昊叔侄女林小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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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走于沙漠之中【下03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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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私设:因为写文的时候剧还没有完结,所以按照书里的设定在黎簇之前还有17个人,同时,黎簇的父亲黎一鸣进入了古潼京石山上的房间后神秘消失。

感觉自己越写越多,手速还慢,真是搞死个人。对于文章体量没有把握的我,再也不信誓旦旦地标上中下了,以后都写1,2,3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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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4)

    “小朋友终于醒了?”吴邪一边说着将竹竿收起来,抛下船锚,在黎簇对面坐下。吴邪嘴角含笑,语气里带了点宠溺与关怀。

    黎簇想到自己伙计生死不明,担心不已。虽然这些人跟着他也是求财而已,但黎簇仍然不希望他们有危险。

    “我的伙计呢?”

    “你的人已经被小哥和黑瞎子救了,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出洞的路上。”

    担忧的情绪退去,吴邪的存在重又占满黎簇的视线与脑海。

    天光斜照,在黑暗的洞穴中撕出一角光明。小船悬停于水面与天光之间,成为唯一的存在。黎簇与吴邪相对而坐,凝视着彼此,仿佛静默的石像。

    黎簇用目光细细描摹对方的眉眼。这个人就这么突然出现,又一次救了自己,混不吝的表面之下裹挟着琢磨不透的温柔。他从来都搞不懂吴邪在想什么,但就连这个好像也成为了吴邪的吸引力之一。

    天光与水汽笼罩着吴邪,为他披上一层朦胧圣洁的光晕。这个人是他黎簇最虔诚的爱恋,也是他靠近不了的神明。黎簇缓缓闭了闭眼,感到绝望。也许他早已在迷失在那片沙漠里,从未走出来过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不要我了吗?为什么还会出现这里?”

    吴邪凝望着黎簇的眼神一如以往的深邃,带着似是而非的温柔与被命运玩弄的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不高兴见到我,尤其是在你知道黎一鸣失踪以后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不高兴?分明是你不喜欢我!” 黎簇咬住嘴唇,双眼泛红。他知道他不该说这些过于天真幼稚的话,可在面对吴邪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,“汪家垮了,我对你也没有了作用,于是你一直躲着我,不见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,你不是弃子,你是我最喜欢的……小孩……不管你对我的计划有没有作用,你都非常重要……”

    黎簇慢慢瞪大了双眼,难以置信。黎簇这辈子没得到过多少夸奖与肯定,但这肯定是其中最意外也是最美好最重要的一个。脆弱的伪装分崩离析,惊讶欣喜与委屈冲刷着他,困在心里多时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簌簌掉落。

    吴邪看着被自己搞哭的小孩,有些慌乱失措。片刻之后,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抚上小孩的后颈,将对方带向自己。

    黎簇趴在吴邪微暖坚实的肩膀上,终于放下所有心防,嚎啕大哭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跌落谷底又失而复得而欣喜,还是在为曾经的辗转痛苦而哀悼。他像是要用眼泪将过去榨干粉碎,源源不绝地流出,浸湿了吴邪的肩膀,也许也浸湿了吴邪的心。

    他过于激动,没有留意到对方也轻微颤动着的身体和通红的眼角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是我自以为是了。我以为这样对你更好,没想到让你误会了。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吴邪不明白两个人好好的关系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,也许这都是他的错。他以为的好让小孩儿这么痛苦,又算得哪门子好呢?

    吴邪环抱着黎簇,小朋友年轻的身躯软软的趴在他怀里。经历那么多磨难与曲折,两人终于和解。

    世间还能有什么比破碎的感情重圆更好的吗?

    再也没有了。

 

(15)

    等到黎簇情绪平复之后,吴邪将他从怀里扶起来,轻声问道:“小簇,我们谈一谈好吗??”

    “不要,你这个王八蛋,老混蛋!需要的时候就将我拖进旋涡,不需要的时候就自以为是的将我推开,你将我当做什么了?”黎簇将头扭向一旁。

    吴邪望着黎簇发脾气,表情反而放松起来,“你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怕我了,敢当面骂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本来就是混蛋,王八蛋,将我耍的团团转。”黎簇低下头,嘟嘟囔囔,“我也是个小混蛋,你不耍我了,我反而高兴不起来,不仅不高兴,还特别伤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本来就是混蛋,王八蛋,将我耍的团团转。”黎簇低下头,嘟嘟囔囔,吴邪失笑,“我是老混蛋,你是小混蛋,这不正说明我们两个人合适纠缠在一起吗?”

    意味不明的调笑让黎簇脸红心跳,嘴角止不住上扬。不过虽然和吴邪缓和了关系,他也不会觉得两个人就能有些什么特别的发展。

    黎簇不敢看吴邪,正好将话题转移到心中的疑问上,“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又刚好救下我们的?”

    “因为担心你遇到危险,其实一直有派人跟踪你。根据之前掌握的信息,我推测你最终的目的是廪君墓。于是一个月前,我带着闷油瓶和黑瞎子提前来到这个村庄。因为梯玛不愿意带路,在搜集了到足够的信息之后,我们自行出发寻找墓地入口。有我们三个人在,可以说现在还没有什么斗是找不到的。在你们进来前,我们已经将整个墓地来来回回探了好几遍,整个洞穴的结构、墓室的机关都摸的很清楚了。从你们进洞开始,我们已经悄悄跟在你们后面。”吴邪顿了顿,望着黎簇眼神带上了欣赏和骄傲,“不过我们的黎簇小朋友今时不同往日了,警觉性大幅提高。为了不被你发现,我们跟得远了些,好险没出什么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怎么从那些蜻蜓的攻击下救的我们?”

    吴邪将之前披在黎簇身上的布料放到他面前,说道:“攻击你们的不是蜻蜓,是另外一种食肉昆虫,叫黑色蟌,和蜻蜓长得很像。洞外的峡谷中生长着一种植物,可以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,黑色蟌非常厌恶这种味道,这个布料就是用这种植物侵染而成的。梯玛身上穿的衣服也有用这种植物侵染过,你之前应该闻到过这种味道才对。”

    黎簇将布料放在鼻子前闻了闻,发现睡梦中迷迷糊糊闻到的香味就来源于此。他之前站的离梯玛有些距离,本身嗅觉又不灵敏,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个味道。

    “让我想一想,梯玛没有告诉我们躲避黑色蟌的方式,反而将我们推下满是这些飞虫的水面。难道他也是汪家人吗?可是为什么我调查他的背景的时候,特别干净,完全不像假的?就算是和他一起相处时,也没有看出丝毫破绽。没有道理啊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本来就不是汪家人。每一任梯玛一生只有一次进入廪君墓的机会,在漫长的岁月中,将敬神时所穿的衣物进行特殊处理也许已经被固化为祭祀礼仪之一,他们也不清楚这样做的真实目的为何。至于将你们推下水,应该和我们有关。当时我们的船行驶在黑色蟌栖息的水面上,通过船上发出的光线,梯玛在栈道上应该是看到我们没有被这些飞虫攻击,于是将你们推向我们,希望我们能救下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,你说的很有道理。不过梯玛人现在在哪里呢?你干嘛不带着他一起走?”

    “梯玛是廪君墓的守护者,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完成,你无需担心。”

    黎簇摇了摇头,“我答应过梯玛的孙子要照顾他的,我要确保他的安全带他回去。”

    吴邪明显不想多谈梯玛的事情,望着黎簇语气温柔甚至带了点恳求:“黎簇,这个地方我们几个人已经探过很多次了,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,让我带你回家好吗?”

     “带我回家?带我回家……”熟悉的话语让黎簇有些恍惚,他露出些悲伤的神色,“我的家在哪里呢?吴山居吗?那是你的家。北京的那个家吗?已经没有家人啦,又算得什么家呢?”

    吴邪神色颓败下去,“小簇,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。不管十年、二十年还是三十年,我会一直陪着你找他。在此之前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你可以将我当做你的家人,将吴山居当做你的家。奶奶她也很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黎簇叹了口气,长久地凝视着吴邪。也许有些事情不说清楚,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也迈不过这个坎。

    “吴邪,我和你说过,我不需要你的愧疚。十年布局,你并不能掌握所有情况,保证不发生意外。这一切的起因是汪家,我父亲也是被汪家人带到古潼金的石屋才消失的。他们才是我父亲失踪的罪魁祸首,但是要说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也是自欺欺人了。不过从你剿灭汪家总部的时候开始,你的债就还完了。我自愿入你的局,一切的后果我自愿承担,你不需要愧疚。”

    “你虽不怨我,我却不能不怨我自己。我希望身边每个人都好好的,可老天总是与我作对。我想救三叔,却害了阿宁,害了大奎;我想帮小哥,却害了云彩,潘子。古潼金一路走来死了多少人?在你之前的十七个人,还有黄严、马日拉、曾爷……如果没有遇上我们,他们可能都还活的好好地。可惜他们没得选,没得逃,我也没得选,没得逃。命运就是如此残酷。我曾经和你说过,人这辈子,生生死死,再正常不过了。我也以为我的心不会再痛了,可惜不过自欺欺人之言罢了。每一个人的离开,都像一把刀子在我心上划来划去。你和我是如此的相像,虽然不得不拖你入局,但我总想着是不是能多看顾你一些,你就不用走上我的老路。可是我没能做好这一切,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,就当是全我的一点私心吧。”

    黎簇不知道该不该安慰对方,又怎么安慰对方。这一切都过于沉重。

    “你开心就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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